第 19 章 白眼狼,詭異畢露

赫小雨哼哼道:“我不知道這是什麽果,反正是師兄們帶我去一棵滿是鳥巢的樹上摘的,就只幾個果子。”

“我已經吃了兩個,只剩下兩個了。”

“娘親說獨食難肥,你請我吃一頓好吃的,我請你吃一只果子,我還賺了呢。”

赫小雨三除兩下吃完一只鳳血果,然後又美美地喝起肉燙,大呼過瘾。

此時劍青蓮的聲音在陽左丘腦海裏響起,說道:“這小妞來頭不簡單,她所說的那滿挂滿鳥窩的樹,應該是鳳血樹,在此樹打窩的鳥名為青鳥,擁有稀簿的鳳凰血脈,鳳血果千年一開花,千年一結果,所結之果極之珍貴,能增加青鳥的鳳凰血脈,強化符核,讓血繼符蛻變升華。”

“此珍品奇果,只對擁有鳳凰血脈的符修和符獸起作用,對你來說,只能起到強化身體、增強元力的效果,就這樣吃了實在可惜!”

有什麽可惜不可惜的?吃了再說。

一口咬下去,鳳血果的鮮美果汁在口腔裏爆開,簡直是那個鮮!

一只鳳血果完全吃下去後,陽左丘頓時感覺身體像喝醉了酒似的,不但飄飄欲仙,體內的血液像煮沸了一樣,呼呼地冒着熱氣。

同時,元力在快速增漲,眨眼之間就突破了四層人元桎梏,晉到五層人元。

接着,元力繼續暴漲,再次突破五層人元桎梏,達到了六層人元的實力境界。

陽左丘長舒一口氣,大呼一聲爽,吃一只果子,兩分鐘實力接連晉升兩層。

赫小雨卻是無比好奇地看着陽左丘,眨巴着眼睛,狐疑地說了聲:“小哥哥,不錯哦,我還以為你會讓這只果子直接撐破九層人元桎梏,達到徒士之境呢。”

“看來你身上還有點小秘密不肯告訴我。”

“你是不是修練了什麽逆天的功法?”

陽左丘的确是修練了龍符的絕世功法‘祖符訣’,令身體的強橫度向着太古龍軀進化,元力儲量是同境界者的百倍以上。

若是一般人,一只鳳血果足以将其撐到人元之境了。

陽左丘不但修練了龍族的絕世功法,腦子裏還藏着一道龍符和一道殘破龍魂。

但這是他的秘密,陽左丘搖了搖頭,說:“子曰,不可說。”

“哼,小氣!鳳血果都給你了,還不肯告訴我你的秘密,姑奶奶虧大了!”赫小雨嘟起小嘴氣呼呼地說。

陽左丘覺得這個野丫頭越來越招人喜愛,便輕輕一彈她的額頭,說:“野丫頭,小小年紀,滿滿套路!”

“以後別套路哥,我們現在還不是很熟,等成為最要好的朋友時,自會讓告訴你,關于我的一些小秘密。”

赫小雨頓時被氣哭了:“你這個壞人,得了便宜竟然還不拿我當朋友,不如你拿鳳血果這等珍稀寶貝來套路我好了,我願以身相許。”

陽左丘一時間哭笑不得,這話說得沒毛病啊,拿稀世珍寶來套路一個剛認識不久的人,圖什麽?

這野丫頭好像生氣了,轉過頭不理會陽左丘,陽左丘連忙想辦法去哄她。

“小雨姑娘,你誤會我意思了!”

陽左丘在篝火前哄着赫小雨,竟忘了江夏等人已有二十來分鐘沒回來了。

寂靜的山林深處,蟲不鳴獸不叫,連點兒風也沒有。

“小王爺,你這招絕,高!”

在一樹大樹後隐隐傳出啐啐細語,随後便是一陣奸詐笑聲,似乎有什麽人在在樹後面商量着害人的詭計。

不多時,江夏便從樹後走出來,正想回營地時,一個貴族青年突然捂着肚子,唉呀一聲痛苦地呻吟起來,說道:“小王爺,你們先回去,我可能吃了沒烤熟的符獸肉,要拉肚子了。”

“這都能拉肚子,真是辣雞!”

江夏等人離開後,這個叫作朱福的貴族青年便來到一顆長得很奇特的大樹下,找了個樹洞,便脫了蹲下對着樹洞拉。

朱福正拉到舒服時,突然感覺樹下的樹根在動,如蛇一般游戲着。

這是怎麽回事?朱福沒來由地打了一個寒戰,有種不好的直覺!

突然間,一根樹根從樹下的樹洞裏迅猛地伸出……

一聲銷魂的叫聲消失後,山林重歸寂靜。

那樹奇異的大樹下只留下一雙染血的鞋。

天狼山脈處處藏殺機,危險的,不止是符獸!

赫小雨似乎是因為陽左丘不信任她,不把她當朋友,真的生氣了,見江夏等人回來後,便哼的一聲,說:“你不把我當朋友,我也不跟你好了。”

赫小雨沖着陽左丘吐了一下舌頭,坐到江夏旁邊不遠處。

“哦,陽兄弟,莫非你剛才趁小王不在,欺負我的小雨妹妹了?”

“沒事沒事,一酒解恩怨。”

“來來,陽兄弟,相識就是緣份,感謝你今天出手相助救了小本,這是一點簿酒,望不嫌棄酒差,我敬你一杯。”

江夏倒是會交際,三除兩下就将冷淡的氣氛提升上來,若不知情,還以為他們都是老相識、故人重逢。

酒是好酒,陽左丘飲起一小壇酒,仰頭一飲而盡。

赫小雨本來不想喝酒的,江夏卻舌如巧簧,硬是哄得赫小雨幹掉一海碗青酒。

青酒是果子醞的,沒有什麽度數,最适合女孩子喝。

赫小雨想到平時家教嚴,女孩家不讓喝酒,此時便要喝個夠。

喝了幾碗便有些上頭,在篝火着翩翩起舞,唱起歌兒。

這歌聲、這舞姿,沒想到她歌聲這麽美,舞姿如花叢中穿梭的彩蝶兒,讓一衆貴族青年迷了眼。

誰也沒覺察到江夏眼中閃過一些貪婪之色。

月上中空,陽左丘感覺腦袋在些暈乎乎地,便說道:“怪事,這酒不算烈,怎喝了兩三壇就開始醉了?”

赫小雨也開始東倒西歪了。

江夏等人也略有醉意,說道:“今天喝得差不多,時候也不早,都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趕路。”

赫小雨卻不樂意,喝了點久就像脫了缰的野馬,抓着陽左丘的袖子嚷着要喝酒。

“我沒醉,我還沒喝夠,我爹說姑娘家不能喝酒,我偏要喝!”

“憑什麽男人能喝,女孩子就不能喝。”

赫小雨還在耍着酒瘋時,陽左丘已扶着她回帳縫去。

篝火偶爾‘噼啪’作響。

看着陽左丘腳步浮浮地扶着赫小雨離開,江夏與一衆貴族青年對視一眼,臉上露出一絲邪惡笑意。

剛才那七八分醉意頓時消失無蹤,輕輕一彈酒壇,說:“臭丫頭,你爹說得沒錯,長輩說的話一定要聽,千萬不能在野外跟不了解的佰生男人一起喝酒。”

“誰讓你之前沒有從了本王呢?一會,小王定要你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償償一樹犁花壓海裳是什麽滋味。”

江夏目露猙狩,一邊解着楓葉服的扣子,一邊走向赫小雨的帳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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