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1 章 安豫的逆襲

遲天邑嘴角還沾着鮮血,啐一口唾沫便是擡起頭看着二人,低聲道:“看樣子你們還不了解我,而且就是把我抓住了又能怎樣、你們沒有證據證明那些事都和我有關系。”

“你……”安媛憤憤不平,看着遲天邑讨厭的模樣,上前一拳打在他臉上。

遲天邑吃痛,可身子被幾個人壓制着根本就無法動彈。

“都是你們,你們毀了我的一生,我要你們付出代價。”遲天邑冷聲,即使被死死鉗制住,可他還是那麽理直氣壯。

像是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是別人的錯,而他異常委屈。

“你說什麽,我們都聽不懂。”安媛嗤笑一聲,她倒不是真的開玩笑,而是真的聽不懂遲天邑說出來的這些話。

他的一生應是被他自己毀掉的,而且即使徐亞不再指正他,還有安豫。

遲天邑十幾年的牢獄之災怕是難逃了,只是……只是遲天邑為什麽沒有絲毫想求饒的趨勢。

“你們想殺了我,真不好意思。”說着遲天邑冷笑了幾聲,下意識的看着旁邊的車。

而安媛和遲天皓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想要靠近車子時,卻是聽到遲天邑的呵斥。

“你們要是敢靠近,我就把自己嘴裏的按鈕咬下去,到時候咱們一起死。”遲天邑聲音格外冰冷。

安媛和遲天皓不由得停住了腳步,看到遲天邑嘴角含着一個藍色按鈕,心裏一慌。

果不其然,這個人今天來就是做好了同歸于盡的想法,只是……只是他這麽愛惜自己的命,怎麽會按下來。

說着,安媛還是向車子靠近,即使遲天邑再怎麽威脅她,她都是最玩命的那一個。

“怎麽樣?”遲天邑後來并不在阻攔安媛,到是讓她看清楚車子上的炸藥。

安媛倒吸一口涼氣,若是滿滿一汽車爆炸的話,怕是這一片地都會夷為平地。

而此時的安豫也開車走過來,看到安媛時,不由諷刺道:“都這麽害怕死,還不把我們遲總給放了。”

安媛也毫不客氣的回擊,“安豫,我可是沒有虧待你,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安豫冷哼一聲,上前推開幾個保镖把遲天邑扶起來,“遲總沒事吧。”

遲天邑見幾人瑟瑟發抖的模樣,心裏覺得好笑,不由得罵上幾句便把嘴裏按鈕吐出來放在手掌心把玩。

“遲天皓,既然你來了,我就明着說。我不想再這樣了,我要你的三分之一的財産,我要離開這裏。”

安媛和遲天皓閃躲半步,想要罵他幾句,怕是看到他手心裏的按鈕時咽回去離開那些話,

“好。”遲天皓答應,他并不怕自己和遲天邑鬧矛盾,只是如搜機遲天皓孤注一擲,那麽這裏所有的一切都要跟着遭殃。

遲天邑冷笑幾聲,想要問他要卡時,不想身後的安豫安琪棍子,用力打在遲天邑頭上。後者不可思議的看着安豫便暈了過去。

手上的按鈕落在地上,安媛快步上前搶過,小心翼翼的拿在手裏。

而幾個保镖也是快速把他按在地上,一頓拳打腳踢。

沒多久警察跟上來,推搡着把罵罵咧咧的遲天邑扔進去,便是對着遲天皓笑幾聲,呼嘯而去。

安豫把手裏的棍子一扔,低聲道:“看吧,我還是個好人,就是……就是……”

安媛輕笑,猛地拍一下他的肩膀,“你還是我孩子的好舅舅。”

安豫嬉笑,跟着遲天皓和安媛一起回去。一路上幾人的心情輕松了不少,車廂裏回蕩着幾個人的歌聲。

沒多久,法院對遲天邑的判決書下來,有期徒刑十年。而遲天邑不服要繼續上訴,而終審時更是改為二十年。

遲牧森心情不好了幾日,便再也沒有提起過這件事,多次來看遲馨後心情好了很多。

聽說徐亞在監獄裏上上吊自殺了,徐慶楠拖着受傷的身子給她整理了屍體。

只是她自始至終都以為自己殺了徐慶楠。

時間一晃,幾個月過去了,塗迪娜的病情越發的嚴重,都已經生活不能自理,而艾耀斯終日子在塗迪娜身邊。

生活恢複了平靜,安媛看着遲馨一天天的長大,心裏欣喜不已,只是唯有一處空唠唠的。

一日,二人正在花園裏曬太陽,遲天皓突然抓起安媛手掌,輕輕摩挲道:“阿媛,我們結婚這麽久了,我一直沒有給你個婚禮。現在一切都已經太平了,不如……我們補辦婚禮吧。”

這一個月來,遲天皓心裏一直在想這個問題,說是要給安媛驚喜,其實他也想給自己驚喜。

安媛無措的坐在搖籃裏輕輕晃動,聽衆和遲天皓的話,俏臉不由一紅。

“我從來沒有想過我們還會舉辦婚禮,沒想到你一直都記得這件事。”安媛低聲,雙眸微微泛紅。

都已經結婚四個年頭了,她可是從來沒有想過婚禮。

反倒是遲天皓眼神掩飾不住的希冀。

安媛知道自己有多幸福,尤其是由遲天皓這樣一個,別人羨慕的老公。原本以為有人嫉妒,多災多難,而現在,一切都好了。

安媛真的沒有想到這件事情遲天皓一直都記得, 記得欠她一個婚禮,一個溫馨浪漫的儀式。

她心裏有些激動,但想來現在的情況已經安穩了,補辦一個婚禮也是可以的。

遲天皓看到她臉紅的模樣,心裏有些愧疚,說起來他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畢竟已經虧欠了那麽多年,一個婚禮都沒有給她。

安媛環住遲天皓健碩的腰,腦袋依在他的胸口,劇烈的心跳聲聽在耳朵裏,她的心跳動的更快了。

“老婆,我想你。”遲天皓的聲音有些魅惑,帶着一點點粗喘,摟住安媛的身子越發的用力。

安媛知道他在想什麽,主動湊上雙唇,靈巧的小舌在他的嘴邊游走。

遲天皓嘴角勾起一絲絲笑意,用力把她壓在身下。

第二天一早,安媛掙紮着起身,而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還殘留着他的溫度。

“阿遲,你在哪?”安媛的身子像是被碾過一般,渾身上下還有他留下的殷紅。

空蕩蕩的房間裏沒有回應,安媛舒口氣,起身去找遲天皓。

不想下樓時聞到飯香,她輕輕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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