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耀斯輕笑,略帶挑釁的看着遲天皓,嘴角的譏笑更盛。
凱蒂看在眼裏什麽也沒有說,這是嘴裏反複念叨着‘安懷民,安蕊和梁如眉’ 的名字。
這時候一個秘書急促的敲門,“安總,不好了,樓下交易廳出事了。”
安媛臉色一變,與幾人眼光交流一下,起身跟着秘書往樓下走去。
“是什麽情況?”雖然這時候在交易室崩潰的情況有很多,但還是能讓秘書去叫人的還在少數。
秘書戰戰兢兢,低聲道:“是,是一個女人在大吵大鬧,說什麽也不能制止,而且指明要見你。”
指明要見她?難道……這麽快就來人了。
其餘三人也跟了出來,尤其是凱蒂,她總是有預感這次來的人是她想要見的。
青南集團炸了鍋,有些人看着幾人歡呼,也有些人看着一樓交易室裏的撒潑的人。安媛心裏雖是不悅,但是還是沒有說什麽。下了電梯後快步往交易室裏趕,老遠便是聽到熟悉的聲音。
“你們是怎麽辦事的?我剛買的股票怎麽跌的那麽厲害?你們不是投資中心嗎,我現在賠的血本無歸,你們賠。”
工作人員在小聲的解釋,不=想讓她消停一會兒,卻是一點作用也沒有。
“什麽話,這種事情就是在你們這裏發生的,你們就要給我負全責。”安蕊氣憤不已,往職員身上拳打腳踢。
安媛站在一旁,冷靜看着安蕊張牙舞爪,不由冷哼一聲。看樣子這麽快又找上門來了,是有人給她膽子了。
“把你們總裁叫過來,我要找她。”安蕊已經大喊大叫,仿佛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
職員不語,擡眸看到安媛站在一旁時,有些難堪,想要開口叫安媛又有些不敢。
“你找我做什麽。”安媛三兩步上前,直愣愣對着安蕊走了過去。
安蕊着實吓一跳,眼神渙散不敢看安媛的眼神。她始終忘不了自己被安媛綁在車庫的情形,可如今她是受人所托,不來也是沒有辦法。
“你們公司今日上午給我介紹了一只股票,為什麽下午就賠光了?”她語氣也沒有剛剛的咄咄逼人,卻也很是氣憤。
此話一出,一時間大廳裏炸了鍋,紛紛議論開來。
安媛不相信這是她公司的職員的事情,不由得看着剛剛站在一旁的職員,詢問道:“是你給她推薦的那一支股票,暴跌?”
職員趕忙搖搖頭,哭喪着臉,“沒有,她非要買一支走勢不好的額,我勸過她,她不聽。”
聞言幾人便是明白了,這丫的就是安蕊在找事情,故意買了暴跌的股票來找茬。
“還要我解釋嘛?你來公司什麽目的,我看不出來是嗎?”安媛不由得勾起唇角冷笑,她實在是不想靠近安蕊,只覺得她惡心不已。
安蕊聞言呼氣越來越粗重,卻是咬着牙仰起頭,對上安媛的臉心裏煩悶不已。“我好好的想要理財,買了支股票,我有什麽目的。你們公司懷疑合作人是不是。”
遲天皓看不下去,快步上前,在大庭廣衆還不能對安蕊怎麽樣,看樣子她還是算準了的。
“你不為你女兒老公積德了是嗎?又來這裏像是瘋狗一般。”他聲音很低,可是大廳裏每一個人都應該聽得到。
人對于美好的事物總是相信多于懷疑,紛紛議論起他說的話。
“我好想認識這個女人,平時就很霸道。”
“就買了一萬塊錢的股票,人家投資員不讓她買那支,她非要買那支,這不是找事是什麽。”
“我們還是靜觀其變,看看是不是還會反轉。”
聽着人群在大聲的議論自己,安蕊的臉都黑了下來,腦袋一熱,憤然道:“我積德?你們都沒有孩子你們怎麽不記得。我看青南集團的安總,可不是只有積德才能懷上孕的。”
安媛聞言皺起眉頭,她很是弄不清楚這個安蕊倒是來做什麽的?難道只是辱罵她的?
艾耀斯本站在一旁,如今算是明白了,這個瘋女人就是安蕊,今日看樣子是來找茬。不明确的說是為了搞臭青南集團的名聲才搞的這一出,畢竟青南集團慌了老總,一時間還是有些慌亂。
“我看你還真是沒有教養,姑娘家家的不自愛,在這裏恬不知恥的說出來這些話,是為了搞臭青南集團吧?”
他語氣滿是諷刺,對于這種人,他卻是沒有半分的好感。
安蕊見艾耀斯的模樣很是吃驚,本以為霍啓長得已經不錯了,可是跟眼前的這個人想必簡直就是廢鐵。
可她不會忘了這個男人在幫安媛講話,可,她好像從未見過艾耀斯。
“你是新來中國的吧?我勸你什麽也不知道的情況不要幫着安媛說話,說不定會被打臉。”
安蕊冷哼一聲,沒錯,今日她是來搞臭青南集團的又如何,反正沒有證據證明是投資員讓她選擇的哪一支股票。
“我會不會被打臉我不知道,但我覺得你會被打臉……”艾耀斯聽着陰陽怪氣的而回答很是不屑,這丫的還真把自己當成是個人物了。
大廳裏人都已經停住了手裏頭的工作,看着安蕊越發認真的臉,開始有些相信她的話了,畢竟這關系的到自己錢的事情,還是寧可信其有。
“你沒事了就趕快給我滾出去,我們這裏不歡迎你,不歡迎搗亂的人。”遲天皓把安媛攬入身後,他怕安蕊想要破罐子破摔。
安蕊卻是冷哼一聲,自然的坐在一旁,“我上午剛買的股票,現在就暴跌,你們該給我個解釋。”
這句話遲天皓還真不好說什麽,畢竟一旁的職員已經喊了多少遍這件事情他本就不是給她指的那支股票。很顯然是安蕊故意的,不然她要找總裁做什麽。
“我更相信我們的職員,若是你不服的話可以采取法律的手段。”安媛本想着給大夥看錄像,卻不想那一片是死角,壓根就沒有什麽有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