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5 章 離別

“有趣的靈魂,你果然沒有死。”

高慧君站在亭子看怔怔地看着陽左丘,紅通通的眼睛相視片刻。

七等年了,在提心吊膽中等待了七年。

李魚紅終于壓抑不住心中的思念之苦、擔心之苦,撲到陽左丘身上痛哭起來。

一場的傷痛都趕走後,只剩下幸福的淚水。

陽左丘輕撫着李紅魚的背,說:“師姐,別哭,我回來了!”

高慧君也無法再作孤傲姿态,腦袋扒在陽左丘肩上抽泣起來。

陽左丘左擁有抱,安撫着兩大美人。

痛哭完的女人最是溫柔纏人,一個如溫柔的小羊糕,一個如火熱的小野貓。

很快就纏上了陽左丘這一條狂龍。

思念恨長,春霄恨短。

小別勝新婚,這一別就是七年,小羊羔與小野貓還不得将這一條狂龍融化了。

翻雲覆雨逍遙了二十多天,陽左丘終于道出了這次回來的目的:紅魚,慧君,我要離開天元大陸了,這方天地已經很不喜歡我,開始狠狠地壓制着我了。

其實陽左丘還有一個原因沒說:鏡在追殺他奪取龍符。

他留在這裏會招來鏡無完沒了的追殺,這群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跟本不理會人性是何物,他繼續留在這裏,只會連累家人和愛人。

唯一的解決之道就是成為聖域最強的男人,站在聖域之巅,看誰敢欺負他的愛人。

陽左丘擁抱着兩人,說道:“對不起,我愛你們,所以無法繼續擁抱你們。因為我手裏要執着刀保護你們!”

“等我成為世上最強的男人時,将用盡餘生所有力氣擁抱你們。”

李紅魚和高慧君都知道陽左丘是怎麽樣的男人,所以選擇了無限支持。

“有趣的靈魂,成就符皇之境,這輩子除了最愛的你,我別麽追求,會在這裏等你回來繼續愛我。”高慧君說道。

李紅魚溫柔如水地看着陽左丘,說:“我知道我擁有成就符聖符尊的天賦,但是,我同樣對符聖符尊無追求,願意為了愛而放棄天賦,留在聖院等你。”

“十年不夠就一百年,一百年不夠就三百年,反正符皇有三百歲可活。若是三百年不夠,我下輩子繼續等你。”

面對兩份赤熱的愛,陽左丘心中長嘆一聲:我何德何能,能得到她們如此赤誠的愛。

片刻後,李紅魚說道:“你再留多幾天怎麽樣。”

“為什麽?”

“難道你不想留多點多西給我們,就想這麽一走了之,讓我們空守寂寞百年?”

“你們想我留點什麽?”

“種子呀!”

說好留五天,結果壓榨了八天。

陽左丘安排好一切之後便告別了兩人,離開了聖院。

看着陽左丘消失的背影,高慧君心情無比失落,感嘆道:“這一別,不知幾十年,再回來是,對我們的感情是否如初?”

李紅魚摟着高慧君的腰枝,說道:“這輩子還很長,且看看幾十年後一百年後會怎麽樣。我有種直覺,他已經在我身體裏留下了一點可以寄托的希望之種。”

陽左丘回來沒有任何人知道,離開同樣沒有人知曉。

離開天府千萬裏後,他花了兩天時間在天元大陸上逛了一圈,舊的時代已一氣不複返,現在天元大陸三國鼎立。

萬符道院成立了一個永遠中立的皇朝:聖朝。

聖朝戰了原天元帝國三分之一領土,每五十年由聖院任務一位‘元帥’治理聖國,治理有功可連任,

另外兩個帝國則是大周帝國和天龍帝國。

這兩大帝國背後都有聖院扶持,暫時來說這兩大帝國還處在兄弟親密期,不會打起來,但千年以後誰知道?

屆時聖朝的平衡作用就突顯出來了。

大周帝國由一眉修羅的親傳弟子姬子發當皇。

而天龍帝國則由陽左丘的族人暫掌事務,天龍皇之位還是挂着陽左丘的名字。

這一天,陽家的老巢天狼山中響起九道鐘聲,所有族人都被召回,帝母陽母宣布一件事,即日起天龍皇陽左丘讓憚,由陽左丘的堂弟陽志遠繼續新任天龍帝國帝皇之位,帝號青龍皇。

天龍皇之稱只有開國老祖陽左丘才能享用。

天狼山的某座濗布的卧牛石上盤腿坐着一個穩重如山的青年。

陽母來到卧牛石前,說道:“飛兒,你真的要走了?”

這個青年正是陽左丘留守在天狼山的八臂魔猿真符體。

這七八年時間裏,他代本尊留在這裏孝順老娘,坐鎮天狼山扶持陽家,母子之情早已不分本尊與否,這個就是陽母的兒子。

“娘,我……”

這一別不知何時再歸,離別的話竟說不出口。

陽母拍了拍他的手,說道:“孩子,去吧,這時年在你的釋心照顧下,娘早已經恢複了當年八星符王的實力,還能撐一百多年。”

陽左丘這真符體猶豫了一會,對陽母說道:“娘,其實你還有兩個媳婦兒,我瞞着你一直沒說。”

他要紅高慧君和李紅魚一個名份,便将她們的存在說了一遍。

同時,他的本尊也吩咐過她們兩人有空就多點來看望娘親。

陽母頓時激動到老婆縱橫,原來兒子還藏了兩個如此了不起的媳婦兒,激動了小半天,說道:“好好,紅魚慧君兩人有空的時候會來看望我這個婆婆,往後你不在的日子裏,有她們倍我就心足了。”

随後陽母又不高興地說道:“你現在這麽急着走,不給她們留點種子,給我陽家繼點香火?快去,我現在命令你的本尊把這件事辦妥了。”

陽左丘苦悲地說道:“娘,留了,你不知道,她們兩個兇的,差點把我本尊榨光了。”

“呵呵呵,榨光就好,明年抱孫子的機率就大點,就怕你還留一手。”陽母為那兩個未見過面的媳婦兒點贊。

天元大陸極北荒原上終年冰封,寒風吹過可吹裂石頭。

在荒原的邊界上站着一個人,看着天狼山方向,此人正是陽左丘本尊,半天前,他使用七色祭壇直接傳送到這裏來。

他看時間差不從了,便飛到百萬米高空上向着天狼山方向大喝一聲:血魔聖藤,還不速速歸位。

遠方飛來一道身影,正是血魔聖藤真符體。

“三分歸元!”

血魔聖藤真符體化成一道真符回到了陽左丘本尊的泥宮之中。

陽左丘轉看身向荒原深處,冷笑道:鏡,讓你們久等了,陷阱布置好了沒有!

就在此時,天邊又有一股恐怖的符威飛掠而來。

只見天邊有另一個與陽左丘一模一樣的人向着極北荒原呼嘯而來。

這正是陽左丘的另一個真符體:業火真符體。

業火真符體身後萬裏正有十幾團黑霧窮追不舍,最後追進了極北荒原!

“陽左丘,你還想往哪逃!”

“陽左丘,你逃不掉的,若不想死就乖乖地停下來,将龍符交給我們,別再做無用之功,你逃不掉的。”

“只要你身懷龍符,哪都去不了,你可知道當時龍符出世引來多少聖域宗門的窺視嗎,只要你去到聖域,将被聖域各大宗門圍剿搶奪龍符,你若不想死的,獻出龍符,加入鏡,可保你家族興旺!”

陽左丘身後那十幾團黑霧見陽左丘進極北荒原,心中一陣冷笑,果然是想逃離天元大陸橫渡星辰海。

他們又怎會讓陽左丘如願,星辰大海無邊廣闊,一旦踏出天元大陸進入星辰海,想找一個人極其難,所以此時他們盡量拖延陽左丘,轉移他的注意力。

不過算一算時間,前方設陷阱的‘鏡’應該布置妥當了。

陽左丘已被視為他們的囊中之物。

陽左丘進入極北荒源後,償試幾次轉換方向,卻被鏡擋回去,一路逼着向北飛。

突然間像撞進了一個撞其粘稠的空間,寸步難行,飛行速度被降到最慢。

同時,天空上如有一只巨大的腳,将他狠狠地踩在地上。

轟的一聲巨響,陽左丘被這一只巨腳踏地了地上,他擡頭一看,百萬米上空懸浮着一顆珠子。

此珠子中刻滿着十幾枚古樸的符紋,通體散發着古銅色的光,每一雨光都有億萬噸重,照在人身上時如千萬座泰山壓在身上,無數縷銅光照在陽左丘身上,他的抗壓能力再加也扛不動,被此光壓在地上動彈不得。

再看看地上,竟升起縷縷黑樓化作千萬只黑色的手,死死的抓住陽左丘的身體,讓他逃無可逃。

這些黑霧凝成的手還有一個極其可怕的禁制能力:禁止遁空。

陽左丘想施殿腳踏六合,卻怎麽都踏不出去,空間之門像被千萬只手壓着。

不用問,中埋伏了!

“哈哈哈……”

“陽左丘,逃啊,你剛才不是很能逃的嗎,現在怎麽不逃了!”

“你已經中了我們的圈套,不必再作無作之功繼續掙紮了。”

後面的鏡追上來了,将陽左丘團團圍困住,

早已埋伏在這裏的鏡也紛紛露面,足在二十幾位。

其中一個‘鏡’懸浮在那顆珠子旁,說道:“你現在是不是感覺被億重泰山壓頂?告訴你,只要你不乖乖合作,我還可以繼續掙紮壓力,将你鎮跪在地,甚至鎮成肉泥。”

“你知道這是什麽寶貝嗎,這是上古至寶殊光寶珠,每一寸光都重如千萬重泰山,沒有人被它鎮住還能逃得掉。哈哈哈……蝼蟻,乖乖合作,速速交出龍符,饒你不死!”

陽左丘擡頭看着頭上的鏡,目露一絲貪婪之色:這顆珠子是個好寶貝!

能将他鎮住難以施展腳踏六合等空間遁逃之術的都是好寶貝。

但是,他們以為這種小把戲就能将他困住?

其中一位鏡見陽左丘對他們不予理團,好一派嚣張氣焰,不禁冷哼一聲:“跟他廢什麽話,先将他體內的真符一枚枚勾出來,讓其償償被活勾真符之苦。”

“上!”

“告訴你,此前追捕你的時候,我們還沒有動用超過百分之五十的實力!”

“現在,就讓你瞧瞧來自聖域的高級符術,你們天元大陸上的,無論符術還是武技都原始低級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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