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0 章 解決問題

第240章 解決問題

沈栖害怕鎮不住南淩與陸衡兩個鬧脾氣的人,便提前把葉臨江與舲兒都叫進了宮。

因為剛下了雨,外面空氣很好,葉臨江出來還帶了葉疏。

長安回來以後一直想去見見葉疏當面道聲謝,可葉臨江卻說葉疏身體如今大沒有從前好,須得靜養,道謝的事就算了。

這次葉臨江将葉疏帶來,長安總算是可以達成當面道謝的心願了。

趁着南淩與陸衡還沒到,長安突然向葉疏行了一個大禮。

衆人皆是沒有預料到,也沒來得及去阻攔。待舲兒反應過來去拉長安時,長安卻堅持要行這個禮。

他對葉疏說:“感謝葉疏公子當日舍命相救,大恩大德無以為報,日後需要什麽幫助請盡管開口。”

葉疏慌忙去拉長安,“長安公子這是做什麽,我怎麽承受得起如此大禮呢?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不必放在心上,我如今還好好的活着,并沒有失去什麽。”

長安站起來,一臉內疚的問:“不是失去了健康嗎?”

葉疏笑了笑,又向葉臨江那邊望了一眼,道:“可是我得到的更多。所以長安公子不必放在心上了。”

葉疏與葉臨江的事長安聽沈栖說過,也打心底裏為葉疏感到高興。可他還是覺得這種幸福就算不拿健康換也能得來,所以他對葉疏的內疚感便一直都在了。

長安知道多說無用,便又強調了一遍:“日後需要幫助盡管開口,我一定盡全力。”

葉疏笑着點點頭,便回到了葉臨江的身邊。

舲兒撇了撇嘴,陰陽怪氣的嗆了長安一句,“話說得挺好聽。你以後帶着表哥遠走高飛了,就算需要幫助,恐怕我們尋都尋不到你吧。”

長安尴尬的張了張口,卻也想不出反駁的話來。

葉臨江卻出聲為長安講了話,“鐘大夫說過,讓我為葉疏找一個适合養身體的地方。可我一直都公務纏身,這種地方也無從找起。如果長安你方便的話,請幫我找一找這種地方。就算是你報了當日的救命之恩了。”

沒等長安說什麽,沈栖就驚訝的問葉臨江:“你要讓葉疏一個人去養身體?”

葉臨江伸手摟住了葉疏的肩膀,扯起嘴角笑了笑,“當然不是,我會陪着他的。”

沈栖又問:“那公務怎麽辦?”

葉臨江的笑容更大了,“你不做皇上了,我自然也就不做将軍了。”

沈栖的內心被葉臨江這句話深深的觸動了。

“你是為了我才一直做這個将軍的嗎?”沈栖呆呆的說,“否則你早就可以帶着葉疏去尋适合養身體的地方了。”

葉臨江低頭與葉疏對視了一眼,相視一笑,又擡起了頭看向沈栖。

“畢竟是我把你找回來做皇上的,我總要對你負責的。”

在那一刻,沈栖徹底原諒了葉臨江對他撒謊說長安去世的事。

他相信葉臨江是在為他好了。

也許方法不太對,可葉臨江的确事事都在為他着想。

沈栖沖葉臨江笑了笑,說:“表哥,謝謝你。”

話音剛落,門外就傳來了争吵聲。

“皇上明明是叫我來玩的,你憑什麽來啊。”

“公主莫鬧,皇上宣了我來說是有事,我們的事等會兒出了這個院門再說吧。”

“我莫鬧?我鬧什麽了?是你在鬧好嗎?”

“公主,我不想跟你吵架。”

“你以為我想跟你吵架啊!”

沈栖跑出門口時南淩公主與陸衡正站在院子裏一言我一語的争吵着,他連忙上前将兩人拉開。

“你們二位都是我叫來的,不要在這裏做無謂的争吵了,有話我們去屋裏說吧。”

南淩公主卻一點也不給面子,胳膊一抱站到了旁邊,說:“去什麽屋裏啊,有話就在這裏說吧。”

長安拉了南淩一把,嚴肅的說道:“去屋裏說吧,在這裏吵架等會把別人都引過來了,小心明天南淩公主在皇宮裏撒野的事傳遍整個皇城。”

南淩這才不情願的進了屋裏。一邊往屋裏走,一邊還嘟嘟囔囔道:“我哪裏有撒野。”

好不容易進了屋裏坐好,沈栖便開始交代讓他們來這一趟的目的了。

“其實我叫你們來就是想讓你們面對面商量一下該怎麽解決你們之間的問題。”

南淩頭一撇,滿不在乎的道:“沒什麽可商量的,我是不會讓步的。”

陸衡也道:“我也堅持自己的想法,我怕我遺憾一輩子。”

又是如此焦灼的對話。

沈栖尴尬的笑了笑,向長安投去了尋求幫助的眼神。

長安會意,可說出的話卻一點都不婉轉。

“南淩,你不要鬧了。陸衡他沒錯,你應該答應。”

沈栖聽完急得手足無措,連忙去向南淩解釋:“他的意思是你們還可以再商量,一定可以商量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南淩直接越過沈栖走向了長安,眉頭緊皺着質問道:“你什麽意思啊,是在說我不通情達理嗎?是在暗示我在無理取鬧嗎?”

長安盯着南淩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告訴她:“陸衡的母親病得很重,你帶陸衡回了南淩行完國禮再回來,也許他的母親就已經不行了。陸衡只想圓了他母親的心願,這件事對你來說沒什麽困難,只需要點頭就行。你難道要讓陸衡因為這件事抱憾終生嗎?”

南淩回怼:“這件事對我來說怎麽就沒什麽困難了?我是一國的公主,成親前行國禮是我們祖祖輩輩傳下來的規矩,你難道要讓我違背祖宗的意思?那我以後有何顏面去見我的列祖列宗?”

聽起來似乎也很有道理。

長安卻又說:“如果你的列祖列宗泉下有知,他們會同意你這樣做的。同時他們也會為擁有陸衡這樣一位孝順的後輩而感到開心。”

南淩突然語塞,幾次開口都沒能說出話來。

突然,南淩紅了眼睛,她一邊抹眼淚一邊往凳子那裏去,“你就仗着我爹寵你才敢這樣與我說話,一點沒有做義兄的樣子,都不知道站在我這邊,只知道為別人講話。”

沈栖擡頭看了長安一眼,眼神之中皆是嗔怪。

他是讓長安來幫忙的,又不是讓他來單方面訓斥南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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