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不錯,我現在光憑肉身就能跟一星符王對戰,能與二星符王免強打成平對。若是再使用真符,築怕二星符王要被我虐出翔,四星符之之下無敵手!”
他的力量境界已經晉升到七星符宗之境,其元力儲量是普通人的三千倍,相當于五星符王的元力儲量。
一但打起來,打不過也能用量來耗死對方,況且他還有身懷四道真符,其中一道龍符,一道霸道無雙的白虎星象真符。
正常情況下,白虎星象真符能橫掃一切。
至于血馀王藤真符和八臂魔猿真符也各有妙用。
這一個月的修練,陽左丘還有一個意外收獲:從那位大聖的記憶中提淬出大量的劍道傳承。
陽左丘兩世為人,上一世就是一位武道宗師,精研劍法幾十年。
此時從中吸收了大量的聖族劍道造詣,讓他的劍術得到了一個質的飛升。
一念之間,那把道劍從袖間飛出來,懸浮在他面前,同時眉心間浮現出白虎星象真符。
頓時白虎殺氣彌漫,千裏之內一片肅殺。
“劍術,隐空劍法!”
“第一招,驚虹一霎。”
剎那間異象幻生,一道驚虹直貫長空,殺氣灌天地。
此招威力無窮,無人可擋。
“第二招,翻魂覆雨。”
“第三招,隐空輪回。”
“第四招,掠劫時空。”
“第五招,泣血玄黃! ”
這一套劍法是他結合了自己的劍道造詣所使的聖族劍法,威力強悍之餘多了幾分變化,足見陽左丘的根基有多深厚。
使完一套劍法後,意猶未決,又開始使第二套劍法。
“血神經劍法,第一式血河奔流!”
第二式血洗山河、第三式血聚神凝、第四式血氣方剛、第五式天下有血!
這一套劍法魔影綽綽邪氣逼人,技法狠辣之極,威力可怕之極。
耍了幾套到法略感盡興後,陽左丘這才發現,自家府祇被他折了,削成了廢墟。
三師姐李紅魚正站在鄰院的牆頭上笑咪咪地看着他,說道:“師弟,想不到你瘋起來連自己家都拆。”
一把銀色的蛇形劍在陽左丘身邊環游着,最後化作一條小蛇回到陽左丘掌心間。
這把劍的威力好強!
陽左丘感覺自己還沒有開發出千萬分之一的威力,僅是當成一把天級一品符器使用。
李紅魚心血來潮,說道:“師弟,你入門這麽久,我還沒有與你交過手呢。”
“擇日不如撞日,與師姐過兩招如何。”
也不由陽左丘拒絕,李紅魚眉心間已顯出一道狐形真符。
不同普通狐形真符的是,這道狐形真符擁有九條尾巴。
激活真符瞬間,李紅魚幻化出白狐幻象,長出九條狐尾,向着陽左丘一尾巴抽過去。
“小心,你這師姐擁有九尾天狐真尾,威力程度不比貪狼星象真符差。”劍青蓮提醒到。
‘轟’的一聲巨響,陽左丘原來的位置被劈出一條深坑,若是人,将被劈成兩半。
“好快的速度,師姐要使用一成實力了!”
說着,李紅魚便身形極速欺身而致。
“武技,狐妖血指!”
李紅魚的速度瞬間爆發,快到肉眼看不清,抓子如同狐爪一般,利可抓裂天地。
好快的速度,好狠的武招!
陽左丘被迫爆發出更快的速度。
“劍術,驚虹一霎。”
這是隐空劍法的第一招,欲将這狐妖血指五指削斷。
這瞬間異象頓生,求敗劍客對陣九尾妖狐,這一戰,注定轟烈。
“好劍法,好師弟!”
李紅魚差點被這一劍削去五根手指,随即使用第二招武技。
“武技,狂龍索命!”
九根狐尾幻化作九條狂龍,每一層都有不同變化,每一個變化都極其致命。
她竟然被迫将實力提升到三成。
如只用一成實力對陣這位小師弟,就像和他玩小孩子過家家。
若是一般的七星符宗,她一成實力足以秒殺一群了。
她的三成實力,可以秒殺一群二星符王強者了。
果然,陽左丘覺察到了莫大的壓力。
卻也鎮不住他,因為他知道自家師姐最多讓他受傷,不會痛下殺手,也就安手和她喂招。
李紅魚突然施加三成實力,讓陽左丘難以招架,起初被接連的擊,吃了五招大虧。
但是,他得到倪雅的先天聖血後,其自愈能力達到一個非常可怕的地步,這一次修練,吞噬了聖帝帝血精華後,其自愈能力又增漲了一倍,達到一個非常恐怖的地步。
若是他所受的這五次小傷,落在一般的二星符王身上,足以死上五次了。
只有他這般恐怖的肉身強度才能承受。
讓李紅魚吃驚的是,他的肉身竟然擁有極其強悍的自愈能力。
“這個小師弟,實在逆天!果然正常人都沒資格當他的師父!”
李紅魚正為陽左丘強悍的身體素質感到驚訝的時候,兩人已經打了幾十個回合了。
陽左丘越打越勇,新學會的那幾套聖族劍法越練越熟練,最後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李紅魚的四成實力已經壓不住他。
直到用上五成實力,才堪堪将陽左丘重創兩次,最後自己不仁心看見他受傷才停下來,說道:“好了,不打了,你這家夥打死都不會認輸,再打下去,我就要将你打死才能分出勝負。”
“這一次,我們打成平手,如何。”
陽左丘躺在地上,有氣出沒氣進,胸口被抽出一個大窟窿,內髒隐隐可見。
這讓李紅魚感到心痛。
陽左丘卻不知死活,露出一絲蒼白的笑容,說道:“沒事,死不了,只是胸口被打穿一個窟窿,失點血而已,讓我在地上躺一天,就能自愈了。”
李紅魚感覺有些無語,要是一般人,受了這種重創,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他卻完全不當一回氣,就像小孩子摔跤破了點皮,休息一下第二天就能好。
不多時,李紅魚叫來了一個人,說:“山主,這個頑劣的家夥就交給你料理了,本座還有別的事情要忙。”
她叫來的這個人正是高慧君。
陽左丘懷疑三師姐顧意下重手将他打傷躺地上,然後創造機會讓高慧君來料顧自己。
高慧群看着陽左丘胸口上那個大窟窿呼呼冒血,頓時不淡定了,低聲道:“紅,紅,紅魚殿主,就算你想為我創造機會,你也不需要下這麽重的手,想打死他麽?”
李紅魚本來想說這厮逆天得很,不将他打趴到動彈不了,你哪來的機會,想想便呵呵一笑,俏皮道:“我将他弄廢了不好麽?這樣你才能照顧他一輩子!”
這說法,讓高慧君感到一陣無語:好狠的師姐!誰攤上這種師姐誰倒黴。
李紅魚走後,高慧君化身一位貼心溫柔的姑娘。
可她的骨子裏是一位英姿飒爽的女豪傑,一位飒爽與溫柔并存的女孩。
不過,她的溫柔只給一個人,世上再無第二人能得到她的溫柔。
在高慧君的細心照顧下,陽左丘一天就痊愈了。
嗯,就是一天!
高慧君還以為要細心照顧十天半個月,這麽重的傷,即便牛那般壯也不可能一天就好。
偏偏他比牛還要強壯十倍。
“你這麽快就好了?”高慧君感到一點失望。
“莫非你真的想讓師姐将我打廢,躺在病上讓你照顧一輩子?”陽左丘打趣地說道。
高慧君低聲說道:“看來下次得讓你師姐再下次點手,打斷一條腿,骨頭斷成十段八段的,這樣就能躺半個月了。”
這……陽左丘打了一個哆嗦,自愈能力強悍也有錯麽?
見陽左丘如此反應,高慧君呵呵一笑,如同一位英姿飒爽的少女,看着他說道:“你不但靈魂有趣,身體也很有趣,若是有一天,我們好上了,不知道生下的孩子會不會更有趣。”
“高師姐,我懷疑你在開車,這種危全駕駛要不得,比酒駕還可怕,會弄出人命的。”陽左丘說道。
療傷的這一天時,陽左丘感受到高慧君的百般溫柔,照顧體貼細致,一點也不像是個心大的女生。
溫柔的女孩最動人。
但陽左丘心裏已經有了三個人,次不會住下第四個,所以除了感謝之外,沒有別的情素在。
高慧君親自下廚,給陽左丘弄了一桌子菜。
陽左丘好久沒有吃過這麽符合胃口的菜了,一掃而光後,無比滿足地說道:“高師姐,你不但人美,性格對我胃口,做的菜也很合我胃口,就像一位……”
陽左丘忽然收住話閘,沒說下去,因為那個詞不能在此情此景說出來,不想給別人機會就不能給人半點希望。
讓人誤會是暗示的詞語都不能說。
高慧君卻呵呵一笑,說道:“是不是像一位賢妻良母。”
陽左丘立即搖了搖頭,像:“就像我娘一樣,廚藝不錯,不錯。”
高慧君愣了一下,随後微微一笑,問道:“你娘是不是一位賢妻良母?”
陽左丘點點頭,說:“嗯,不錯,她不但是個賢妻良母,還很美麗。”
豈料高慧君美美一笑,說:“謝謝你的美贊,心裏甜甜的。”
“看來,你是認可我是一位賢妻良母喽。”
陽左丘一拍腦袋,這也能聯系到一塊去,他只能聳聳肩,不想再讨論這些話題。
他需要不想與高慧君往那方面發展,但是兩人真的很搭,聊天,無論聊什麽都能聊到一塊去,無論不談。
高慧知也知道有些事情要适可而止,操之可急只會适得其反。
天邊夕陽西下,高慧君要告辭了。
李紅魚站在逍遙殿山門前,見高慧君要走,說道:“慧君,怎麽不留下來多照顧他幾天?這個機會難得啊。”
高慧君眼神有些古怪地說道:“他一天就痊愈了,再留下去,好像有些尴尬。”
兩人聊了幾句後,高慧君便高辭離開。
李紅魚看着高慧君遠去的背影,捋着下巴,自言自語道:“這麽看來,我下次下手要再狠幾倍才能讓他躺久點。”
話音剛落,便聽聞身後傳來陽左丘的聲音:“三師姐,我還是你親師親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