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3 章 對戰

至陽至剛的東西,天生就是這些陰寒之物的克星。

魂使雖然知道這姓樊的小子身上有點古怪,但是卻沒料到他一上來就是想焚毀自己身上的這層萬鬼邀!

以極陽功法來對付他,這本身所需要耗費的靈力是他所施展的萬鬼邀的至少兩倍以上。

洪荒大陸上并沒有幾個人敢如此不計後果地對上他,這個年紀輕輕的毛頭小子,卻一上來就選擇了這種不要命的打法。

是他的眼神出了錯,将他的真實實力看錯了呢,還是這小子覺得人生無趣自己過得不痛快了自己湊上來找死?

無論是哪個原因,他都不會這麽輕易地放過他!若不然,他這堂堂陰陽閣的十聖使之一,豈不是讓人白白看了笑話?

“小子,既然你一心找死,那我就成全你。”魂使的話音未落,環繞在他周圍的萬鬼邀比開始時更加濃郁了幾分,那裏面的厲鬼凄號之聲,遠遠地就能聽到。

而樊天拼盡一層的鳳雷火焰所構築的先鋒小隊,只是将萬鬼邀的表層可削弱了一些,對它的筋骨,根本就構不成威脅。

樊天已經是靈仙巅峰的級別,但是這眼前連長什麽樣都看不清的魂使,卻是讓人看不透他的修為到底是到了哪一個階層。

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魂使的靈力修為,遠在樊天之上。

他若是還是繼續着跟魂使硬拼的策略,那真的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

陽剛之極的鳳雷火焰也奈何不了這萬鬼邀,他該怎麽辦?

一擊失手,樊天只能盡全力而退。

“呵,現在知道害怕想要逃跑了?我告訴你,晚了。”魂使的身體一動,那萬鬼邀開始上下翻滾,源源不斷地向着樊天所走的方向迅速地包圍了過去。

而站在一邊的那木林在靈力修為毫無損傷的情況下,尚且戰不過這魂使,更不用如今這全身的靈力還不到巅峰時期的三分之一。

所以那萬鬼邀急速地向着樊天攻擊過去時,那木林根本避無可避,只是眨眼的功夫,那萬鬼邀就把他整個人都吞沒了。

樊天聽到了那木林口中所發出的短暫而急促的低吼聲,他卻無計可施。因為現在,連他自己都自身難保,又拿什麽去救那木林?

只有他想到牽制這萬鬼邀的辦法,或許那木林還會有一線生機。否則,用不了多久,他們兩個人,都在喪命于這魂使之手。

看着拼盡全力在向前奔跑的樊天,魂使的嘴角揚起一個譏諷的弧度:不是挺能打的麽?這麽快,就只顧着逃命了?

不過,看着兩個在自己的追擊下毫無還手之力的人,魂使倒不着急立馬将他們消滅了。這貓抓老鼠的樂趣,就在于這你追我逃的過程。而他現在,就要好好地戲耍這兩個人一番,直到他們承受不住,向他跪地求饒為止。

求饒有用嗎?

顯而易見的是,沒什麽卵用!

不過,他會留出時間來讓他們求饒的,他最喜歡看的就是一個人原本滿懷着希望,以為自己可以幸免,到頭來卻發現那只不過是一場鏡中花水中月的絕望。

想到這,魂使将那萬鬼邀的陰氣,又加重了幾分,果然看到樊天逃跑的速度,明顯加快了。

“小子,對本使說一聲求饒,并不丢面子。你可知道在這大陸上,想要進本使的法眼讓他求饒的人,沒有幾個。”

樊天跑得氣喘籲籲,卻不忘記回過頭來看看魂使:“我求饒了,你就會放過我們嗎?”

魂使的心裏暗笑:果然上鈎了!

不過,他的臉上卻是一本正經:“那是自然,本使自是言而有信之人。”

“要我們求饒,也行。不過,我也有個條件。”樊天停下了腳步。

“哦,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想着跟本使談條件?行,本使就給足你面子。說吧,什麽條件?”

反正你不管怎麽樣,最後都逃不過本使的手掌心。魂使冷笑一聲。

“這個人他身上的能量,都在我身上了。以閣下做事的風格,總不可能會再去針對一個廢物吧?反正他也活不了多久,又即使是魂使的老相識,魂使何不做個順水人情,讓他先離開呢?”

魂使聽完樊天的話,沉吟了一下。

沒錯,以他剛才對那木林的靈力探測來看,這個人身上的靈力,的确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邊緣。要想殺死他,跟捏死只螞蟻差不多。

如果這姓樊的小子所說的話是真的,那麽他此次來找那木林索要的東西,十有八九已經到了樊姓小子的手上。拿捏住了這小子,還愁自己想要的東西不到手嗎?

樊天看到魂使的臉上表情變幻莫測,就知道自己剛才的一番試探性的話語,真的被他歪打正着了。

這個魂使,果然是沖着幽血毒丹來的!

“魂使,怎麽樣?”樊天又催了一句。

魂使回過神來,看向已經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那木林,大手一揮,就将困住他的那幾縷萬鬼邀給撤了回來。

那木林一開始以為這一次自己死定了,沒想到樊天竟然三言兩語就讓這魂使收起了殺他的念頭。心裏一陣感動。

那木林又何嘗不知道,樊天這是把所有的危險都往他自己的身上引過去了,只為了想保全他這一條命。

為了不破壞樊天的計劃,那木林假裝憤怒無比的樣子,對着樊天道:“我本以為你是個正人君子,沒想到将我的幽血毒丹騙到手後,會是這番模樣。那你剛才又為何出手?魂使将我殺掉,豈不是更合你意?這樣,就再也不會有知道你從我這騙走了幽血毒丹?”

樊天淡淡一笑:“本人比較愛玩,剛才救你,只是一時興起而已。現在讓你滾蛋,也只不是看着你在這呆着,比較礙眼。”

“呵,那我就等着看你被魂使勾走三魂六魄,壯大他的萬鬼邀!”那木林冷哼一聲,轉身就走出了兩人的戰鬥圈子。

直到确認那木林已經站到了相對安全的地方,樊天那顆懸在半空的心,才漸漸地放回了原處。

很好,那木林不在這裏,他就能夠專心一致地對付魂使,而不用擔心到時候魂使若是發了狂,拿他當擋箭牌,那樣,他肯定會因下不了手而痛失最佳良機。

“好了,本使已經滿足了你的願望,現在,該輪到你自己來跟本使求饒了。”

樊天也輕輕地笑了一聲:“是啊,輪到我求饒了。可是,我樊天出來闖蕩這麽多年,只記得一句話,男兒膝下有黃金,寧願站着死,不願跪着生!所以,恐怕這求饒,我是要讓你失望了!”

樊天一邊說,一邊将冰雪凝還有一絲的争豔之毒集中在自己的右手之上。

既然這鳳雷火焰治不了這萬鬼邀,那就換同為陰寒之首的冰雪凝和以暗襲為上的争豔試試。

“小子,真不知道你哪來的勇氣,竟敢來诳我。可惜,本使是不會再給你一次保命機會了。”

魂使身形一動,一波蘊含着七成靈力的萬鬼邀呼嘯着向着樊天的身體侵襲過來。

“小子,能死在本使的手上,是你的榮幸!”

“可是我也正想說,被我打敗,是你的榮幸!”樊天一邊說,一邊将冰雪凝和争豔,打向了萬鬼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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