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這個神秘的男人,我們可能找不到對方。”慕明旭開口說道。
“我們只要調查下最近受害者和誰頻繁聯系,查找到這個聯系人的IP地址什麽的,或者說用下追跡符,去找下最近受害者停留過的地方,應該可以找到這個神秘的男人才對啊,怎麽會找不到?”柯修撓了撓腦袋,疑惑地看向慕明旭。
“不,恰恰相反,我們找不到人的,就目前已知的線索看起來,這個神秘的男人的嫌疑最大,如果這個神秘的男人确實是兇手的話,那麽,在和受害者見面的時候,應該會選擇沒有監控的地方,或者是做了些許的僞裝。
即便是用作和受害者聯系的手機號,或者其他的通訊軟件,比如企鵝這類的,我們即便去查了,也只可能查到,企鵝的登錄地點是某個網吧之類的,手機號幹脆是一次性的。
綜上所述,我們能找到這個神秘的男人的幾率很低,特別是對方真的有鬼的時候。
如果,我們找到了,這個人反而不一定會是兇手。”慕明旭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兇手心思緊密,現場都不會留下多少可用,不,應該說什麽樣的線索都沒有,故而,慕明旭不認為他們知道了受害者最近新認識了一個神秘的英俊,紳士的男人,就能查到兇手的身上,按照兇手的想法,只會讓他們陷入迷宮之中,找不到路出來。
“這,這,不先找找,怎麽知道找不到啊。還是先去找找呗。”柯修不确定地說道,實際上他內心深處也是認同了慕明旭說的話,要找真的很麻煩的,因為很有可能是在做白工,可是,按照程序上來說,他們還是得沿着這條線索進行搜查,即使在座的各位都知道,正如慕明旭所言,能直接抓到兇手的馬腳,根本就沒那麽簡單。
“那,這個就交給我吧,我來查找,反正我基本上也很少出外勤的。”張曉光開口說道。
“嗯,曉光,你查查,任何一種可能,我們都要去做。”即使到最後,發現做的是白工,浪費了時間,也要去做,畢竟,到最後,都是要一一寫在報告上的,只要上面有什麽疑惑的地方,都需要進行一番調查才行,許文瑞緩緩地開口說道,順手把裝有受害者的手機的證物袋遞給張曉光。
“嗯,我知道了,我會抓緊時間查的。”張曉光看了看證物袋裏的手機回答道。
“所以,到目前為止,我們還是沒有得到什麽有用的線索,到底兇手是如何挑選受害者的,為什麽要選擇這些人,是出自仇恨,還是個人的怨恨,亦或者只是随機挑選人,我們都還是不清楚。”唐洛靈扶了扶額,有些頭疼地說着。
“不是啊,關于這一點,我們還是清楚的啊。”慕明旭随意地開口回答道。
“嗯???”衆人疑惑,一頭霧水地看着慕明旭。
“不是,我們怎麽會清楚知道這一點啊,明旭,你是不是最近休息不太夠,有些累了啊。”柯修撓了撓頭開口問道。
“不,并沒有,我休息得很好。”慕明旭白了一眼柯修,拿起這些受害者的資料,站起身來,一一在白板上貼好後,這才轉身面向衆人。
“看這裏,看出了什麽嗎?”慕明旭指着被自己特意貼出來的資料問道。
“這個…”衆人順着慕明旭手指的方向,沉思了起來。
“明旭,這些不就是之前調查出來的,有關受害者的各項資料,這些資料并沒有什麽問題啊,我都看了好幾遍了。”簡向雪說道,就是記錄着這些受害者平常在人們口中的評價,以及對方平常的行為什麽的啊,确實沒有什麽特別。
慕明旭環顧了一圈衆人,發現沒人覺得這份資料有問題,嘛,資料确實是沒問題啦,也不賣關子了,再度在白板上貼上了受害者遺體的照片,并且用筆重點畫了出來,受害者被兇手割除的部位,以及兇手對受害者的身體造成傷害的位置。
“單看受害者的基本信息資料,确實看不出什麽問題來,可結合受害者身體上被兇手傷害的位置,就能看出點問題來了的。”慕明旭用筆在白板上,将兩者連線了起來。
“啊,我明白了。”簡向雪和張曉光兩人恍然大悟道。
“所以,明旭,你是說兇手,就是靠着這一點來進行挑選下手的受害者,而不是随機選擇任一一個人作為目标。”唐洛靈若有所思道。
“等等,你們在說什麽啊?我怎麽還是有些迷糊啊。”柯修見其餘人都明白了慕明旭所想表達的話語,撓了撓腦袋,想了好一會,還是沒想到什麽,腦殼疼地看着慕明旭問道:“能先給我解釋下不。”
“唉。唉。”慕明旭嘆了一口氣,都提示得這麽明顯了,柯修竟然還沒聯想到什麽,無語地看了柯修一眼,慕明旭緩緩地開口解釋了起來:“光是我們收集的這些資料,嗯,也就是只看這些資料,從認識受害者的父母親人同學友人老師這些人當中所知的受害者的資料。
第一個受害者,是個主播,認識受害者的父母親人同學友人老師都或多或少知道這一點,也知道第一個受害者是在利用課餘或者休息日進行直播,也有人好奇去觀看以示支持。
由于第一個受害者僞裝得很好,大家也只是認為對方通過直播賺取了一些生活費,但生活費并不算多的那種程度,并不知道,第一個受害者實際上除了正常直播以外,還利用自身的美貌,和直播間的某些土豪進行着不正當的交易,并且獲取了常人按照正常情況下無法獲得的財富。
第二個受害者長相不錯,性子也很好,跟第一個受害者差不多,只是從調查得知,第二個受害者在大一,也就是剛上大學的時候,身材并不是這樣的,只是從大一後半學期開始有了變化,當時,周邊的同學都聽信了第二個受害者的說法,是自己開始發育了,畢竟這年頭,确實有人是後天或者說很遲才開始猛然發育起來的,這種情況并不算少見,所以也就沒人懷疑過對方并不是正常發育,而是去做了隆胸手術。
并且,最重要的是,經過調查,從第二個受害者的閨蜜吧,嗯,暫時這麽稱呼吧,從這個第二個受害者的閨蜜口中得知,實際上第二個受害者暗地裏去給人當了情人,嗯,也就是小三,嗯,沒錯,第二個受害者搭上的那個金主,是個有婦之夫,至于這個金主是誰,根據那個閨蜜所言,是本地的一個企業家,但,根據我們的調查,嗯,這個所謂的企業家,實際上是個吃軟飯的家夥,入贅了女方那邊,卻還安耐不住自己內心的騷動,用着女方給的錢,包養大學生,同時還曾和第二個受害者說會娶她,只是需要先解決了原配。
但,由于第二個受害者死亡,然後,我們介入之後,就發現這個金主在轉移着婚內的財産,同時計劃着謀害了原配,自然,這調查結果,我們是告知了原配的,金主自然被掃地出門了。
這點暫且不提,反正和我們的案子沒有多少的關系。
因此,第二個受害者給人當情人,做了小三的這件事情,只有這個所謂的閨蜜知道,其餘人可不知道,還認為第二個受害者是個好女孩什麽的,學校中也有不少人追求着這個受害者。
第三個受害者在周圍人的評價中,是個只知道默默學習的乖乖仔,也沒有任何的不良愛好,在老師當中的評價也很好,學習好,還勤奮刻苦,性子也好,樂于助人,經常幫助同學,同學間的評價也都差不多是這樣。
可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在和其他同學競争交換生的名額的時候,卻私底下匿名舉報了和自己一起競争這個交換生名額的同學。
雖然第三個受害者自己覺得自己做得很隐秘,不會有人知道是她做的,是她舉報的。
然而,交換生的名額因為這件事最終落在了第三個受害者的頭上,最終受益者是她,自然而然的會有人覺得這件事也太過湊巧了吧。
從而陰謀論,不,只是進行合理的猜測,然後會有人說見過第三個受害者曾經在什麽時候去過辦公室什麽的,自然會串聯起來,只是,畢竟沒有證據,對方去辦公室,也不一定是去進行舉報,即使放建議舉報的信箱在辦公室附近。
可,對方也可能是去辦公室找老師問問題,畢竟,認識第三個受害者的人都知道受害者有多喜歡學習,一定會有人站在第三個受害者這邊說話,認為對方只是碰巧去辦公室找老師而已。
但,當時到底是什麽情況,誰也不清楚,因此,才有了在學生之間流傳的,是她匿名舉報了競争的同學,獲得了交換生的名額。
綜上所述,三個受害者都隐藏着秘密,不讓人知道,明面上的評價都很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