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到局裏的許文瑞幾人,正朝着法醫室的方向走着。
“哎,你們回來了啊,我正打算去找你們呢。”謝文軒從解剖室走了出來,一邊脫着手上的解剖用的橡膠手套,丢進垃圾桶,一邊看向許文瑞幾人的方向說道。
“解剖結束了?”許文瑞開口問道。
“嗯,你猜我發現了什麽?”謝文軒反問道。
“兇手留下的東西。”慕明旭肯定地回答道。
“對,猜對了,這個受害者确實沒有受到任何的侵犯,可是對方的下/體卻被兇手硬生生地塞進了一個手機,這個手機應該是受害者的,同時裏面殘留了一個兇手留下的信息,嗯,挑釁我們的話語,算了,你們來看看吧。”謝文軒點了點頭說道,示意幾人跟着他進去。
謝文軒拿着一個被放進了證物袋的手機遞給許文瑞。
許文瑞接過,順手打開了手機,這個手機并沒有鎖屏,或許曾經有過鎖屏密碼,應該是被解除了,解除這個的人,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兇手幹的,圖庫裏的最頂端,有着最新的一個視頻,看樣子是在受害者死後錄制的,許文瑞點開了視頻。
衆人湊了過去,看着手機的界面,只見這個視頻一片漆黑,只有一個很明顯是合成音的聲音在說着什麽。
【哈哈哈,你們抓不住我的,我還會繼續殺人的,我不會停止的,想讓我住手,那就快點抓到我吧,你們這群無能的警察。】
視頻裏只留下了這麽一句充滿嘲諷挑釁的話語就結束了。
“哇,這個兇手也太嚣張了些吧,他就這麽自信我們抓不住他?”簡向雪不太能理解這個兇手的腦回路說道。
“不是他嚣張,而是他确定自己做得很謹慎,并且沒有給我們留下任何的線索,才這麽的猖狂,不過。”慕明旭微微笑了起來:“這下我能确定,這個兇手應該是從其他城市過來的,并且對方為什麽來到我們這個城市的原因,因為那個城市的刑警已經懷疑到對方的身上了,對方才換了陣地,繼續自己的犯案。”
“哦?”許文瑞看向慕明旭問道:“為什麽這麽說?”
“因為對方的下手實在是太幹脆利落了,挑釁警方,很多的犯人,在警方沒有發現任何的線索,并且如同無頭蒼蠅一般,毫無目的地瞎忙活的時候,自然會膨脹起來,故意留下些挑釁警方的話語,當然,這樣做的人,最後的後果基本上都是被逮捕歸案的。
可這個兇手不太一樣,他早已經胸有成竹,是有計劃性的,并沒有像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的人一樣,不小心地殘留下一些線索,否則的話,一隊的人早就能發現第一個受害者所殘留下來的線索,可是,第一個受害者也沒有任何的線索留下來。
所以,如果我們有辦法找到,這起連環殺案最初的那幾個命案的話,基本上都能确定犯人是誰了,只是….”慕明旭沒有說完剩餘的話。
即使,慕明旭沒有繼續說下去,在場的衆人都明白慕明旭話中的意思,全國那麽多個城市,聯系這些城市的同僚,詢問是否有類似的未解決的,并且還是在近期的連環殺人案進行篩選,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別說,這個的前提是,這個兇手是國內的,而不是近期從國外回來的非華夏籍外國人,嗯,不然,這個工程量就需要更大了。
“這個可能性,即便希望不大,還是盡量去聯系下吧,曉光,這件事就交給你了,你來負責,能找到最好,不能的話,我們再想辦法吧,再讓這個兇手繼續猖狂下去的話,我們卻無計可施的話,只會造成社會的恐慌。”許文瑞轉頭看向張曉光說道。
“嗯,我知道了。”張曉光點了點頭:“交給我吧,我會加快速度篩選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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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隊的會議室內。
“我們詢問了這個受害者的人際關系,以及平常的行為後,并沒有發現任何的問題,不,也不算不是沒有任何的發現吧。
按照第三個受害者的老師同學的說法,這個受害者就是個天天上圖書館學習,成績也很不錯的學生,受害者也沒有男朋友,和受害者同寝室的其他女孩子說,受害者曾經說過她現在只想好好學習,她們也不太清楚受害者有沒有得罪過別人,據她們所知道的,受害者的人緣還算可以的,并且,日常都挺規律的。
除了最近這段時間吧,對方的心情好像很好,整天笑呵呵的,她們也問過,是不是談戀愛了,可對方說并沒有,而是認識了一個知識淵博的人,跟對方交流知識,她覺得很開心什麽的,聊得很好。”唐洛靈看了看自己記錄的筆記本說道。
“明旭,讓我們注意的問題,我也問了,我也不确定這個是不是真的,就是學生當中有那麽一個傳聞,就是當初班裏有個交換生的機會,當時,當時是受害者和另一個學生競争這個交換生的名額。
有人說是受害者當初匿名舉報了這個同期的同學,導致這個同學被排除了交換生的名單中,然後,受害者才得到了這個交換生的機會。
但,這件事是不是真的,還另說,只是,這件事情,應該是真的,因為當初這個被舉報了的同學的事情,并沒有多少人知道,而知道這事情的人當中就有受害者,因此,可信度還是挺高的,畢竟最後的受益者是受害者,那麽匿名舉報很有可能是真的,只不過,因為沒有任何的證據證明,因此,只在學生們當中流傳了那麽一段時間。”陸岩翻了翻自己記錄的筆記本說道:“除此之外,這個受害者并沒有任何的異常之處。”
“所以,我們可能需要找出,到底這段時間和受害者進行知識交流的神秘人是誰,我這邊問了好幾個人,都沒人知道這個神秘人是誰,沒有人知道,只是偶爾從受害者的口中得知,對方是個長相很英俊,紳士的男人。”柯修撓了撓腦袋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