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共享路線,這是在找炮灰探路!陽左丘心中冷笑,他和東龍神教、天元皇室打過交道,比誰都清楚這兩大勢力的德性。
論橫,西漠上的人比較橫,但論陰險毒辣,這兩大正道勢力遠甩西漠各路強豪九條街,甚至連血符宮也有所不如。
陽左丘并不在意這些人玩什麽花招,只在意一個人的消息:赫小雨!
據說是來了風狼城,卻沒打聽到具體行蹤,很可能就在天元皇朝大軍的營地裏。
同時,他腦子裏還浮現出那百媚千種的身姿——倪雅。
這真是一個妩媚的嬌娘子、狐貍精,已在陽左丘心裏占有一席地位了。
“這女子……”陽左丘忍不住露出一絲笑容,他終于猜到倪雅圖謀的是什麽:白帝墓裏藏着的絕世秘密。
據說,白帝是唯一給龍帝送終的心腹大将,只有他知道龍帝的殒落之地在哪。
小瑤的三花聖瞳能精準識讀人心,擡頭好奇地看着陽左丘,嘟着小嘴好奇道:“師父,你到底想去天元大軍的營地裏看望師娘,還是想去黑寶閣看探望小情人呢!”
“不對,很可難未來兩位都是我的師娘。”
陽左丘在她腦袋上輕輕一敲,說:“你能不能別讀師父的心,給我留點秘密。”
“哼……你的心聲如此強烈地掙紮着,我也不想聽見大人們肮髒的內心。”小瑤哼哼唧唧地說道。
想了一下,陽左丘說:“既然知道她們安好就行了,我是天下公敵,不能随便露臉。”
此時陽左丘心中已有了算計,東龍神教、西陵神教他們玩他們的,他玩他的。
現在兩師徒都會天龍八步,雖然實力不是很強,至少保命的本事比其它人強百倍,等秦龍及各方大勢力找到白帝墓時,說不定他們師徒倆已捷足先登,拿完好處逃之夭夭了。
就在此時賞金酒館中傳來一陣喧嘩。
“嘩,那小子又出現了,看,他在黑榜上的賞金又提升了一百萬兩元晶,總賞金達到了兩百萬兩!”
諸位正在吹牛扯談的獵手立即圍着黑榜看。
只見那個小半年沒動靜的名字突然間從八十三位飚升到七十位!
小半年過去,黑榜出現浮動,陽左丘從八十一掉到八十三。
此時賞金突然從八十三名驟然升到七十名,牽動了不少獵手的心。
“這小子藏了半年又出現了麽?到底發生什麽事情讓他的賞金變化如此大!”
諸人議論紛紛時,有人花了幾兩元晶從酒保那裏得到消息:這小子将飛龍堡的一窩沙匪宰了,連大當家柳姿兒也被辣手摧花,那啥虐了幾十遍再殺,手段相當殘忍。
如此摧花手段符合西漠人的口味,豎起拇指大贊陽左丘是好漢,有口福。
柳姿兒是西漠諸多沙匪頭子中姿色最好的一位女頭目,多少沙匪頭子夢想和她一宿卻沒能如願。
想不到這麽美的人兒,最後竟被那小子辣手摧花了!
“飛龍堡的大當家二當家都是九層符宗級的強者啊,那小子只有一層符師的實力怎麽可能殺死這等強者呢?”
“況且飛龍堡的整體實力在西漠的沙匪中首屈一指,八層符宗強者也有十幾位,怎麽會被抹殺掉?”
許多人都想不明白為什麽。
卻有人冷笑道:“一層符師?那是前年前的情報,他現在已經飚升到九層符師了。”
“就算他是曠世奇才,達到九層符師的實力,也不可能端掉飛龍堡,甚至連一位一層符宗都傷不了,他肯定有幫手。”
“嘿,你說對了,他身邊确實有一位很妖孽的小女孩,聽說會很強大的妖術,瞬間将所有沙匪都石化,然後被那小子一個個敲碎,二當家就是這麽死的。”
陽左丘再現,端掉飛龍堡之事已經被某個流匪出賣,傳到血符宮耳裏,立即将他的人頭賞金提升到兩百萬兩元晶。
陽左丘這個名字再次成為賞金酒館內所有獵手讨論的話題。
“嘿嘿,這回目标清晰了,凡是身邊帶有一位小女孩的人都有可疑。”
那些流匪連小瑤的肖像也提供了。
酒館內的氣氛突然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櫃臺上那一大一小的兩個人身上。
這兩位皆穿着鬥逢衣,頭帽鬥逢帽,看不清面貌。
“喂,兄弟,你們父女兩能否把帽子摘下,大白天的藏頭遮臉,見不得人麽?”
幾個大漢手裏抓着家夥,逼近陽左丘,其餘人也将他們兩包圍起來。
“師父,這果子酒真好喝,我還要。”
小瑤将酒杯遞給陽左丘,眨巴着眼睛,似乎不被眼前局勢影響。
若是以前,肯定害怕,但兩師徒一路來已經經歷過許多風浪,早已心堅如鐵,沒有絲毫恐懼。
陽左丘将一顆元晶放在櫃臺上,敲了敲臺面,說:“再來一顆果子酒,清檸味。”
酒保卻很淡定以給小瑤加上,說:“兄弟,你真淡定。”
陽左丘将一面黑色玉牌放在桌面上,說:“狗殺多了,有什麽害怕的。”
“兄弟,一會兒躲遠點,我怕狗血會濺到你身上。”
酒保看見那面黑色玉牌後,愣了一下,周圍的人也認出這面黑色玉牌,驚呼道:“這這小子竟是一位暗影獵手!”
“想看我的真面目可以,不過要付出點代價。”陽左丘冷冷地別了那幾個大漢一眼,說:“你們誰想掀開我的帽子看看?誰先上?”
暗影獵手的實力,少說也有一層符宗的實力吧。
就在此時,另一個戴着鬥笠的黑衣人走了過來,冷哼一聲:“讓鄙人來看看你這藏頭縮尾之輩是誰。”
衆人看見此人腰間也別着一塊暗影獵手腰牌,紛紛讓路。
此人腰牌的反面刻着狂風鷹三字,有人驚呼道:“是他,傳聞他揖拿過黑榜上四個獵物的人頭,面且懸金排名都很高,最高的達到七十二名!”
“我聽說過他,此人實力有四層符宗!”
狂風鷹冷笑一聲,立即符威爆發,發動武技擒向陽左丘。
“武技,鷹擊長空!”
頓時引動異象,化向雄鷹捕獵,雄姿威武。
突然刀光一閃,所有人都還沒反應過來陽左丘是怎麽出刀的時候,狂風鷹已經被他一劍立劈成兩半,倒在地上抽畜了幾下。
賞金酒館內一片死寂。
刀是旁邊一位獵手的,此人想渾水摸魚抓小瑤。
此時魂都被吓飛了。
陽左丘将刀插回他腰間的刀鞘,說:“兄弟,你也想來看看我長什麽樣子麽,需要付出點代價哦。”
“不,不,我我只是想近距離瞻仰你的雄姿而已!”
那位想混水摸魚的家夥突然伸手去掀小瑤的鬥逢帽,本以為能打陽左丘一個措手不及的,突然啊的一聲慘叫,他的手雙手齊肩膀而斷,同時脖子上現出一道血痕,骨碌一聲掉落在地上。
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氣:他什麽時候出的刀!
陽左丘在萬龍冢中獲得天大好處,此時又有帝髓舍利在體內無時不刻地淬煉着他,其身體的爆發力、強悍度及速度已經達到一個非人的境地。
光是肉身爆發力及速度就能随後秒殺五層符宗強者。
剛才并沒有人感覺到陽左丘有真符爆發的跡象。
“他他……他竟然憑借肉身的力量就一劍殺死一位五層符宗,這肉身的爆發力也太可怕了,他的真正實力豈不是達到九層符宗的地步了?”
衆人紛紛猜測。
其實陽左丘的力量境界只有九層符師,若是爆發百分之五十的龍符之威,确實可以勉強秒殺一位九層符宗。
沒人敢再上來挑戰陽左丘。
“小瑤,還想喝點什麽嗎?”陽左丘若無其事問道。
那位獵手的屍體就在旁邊,那個小女孩居然防若不覺,淡定自如地搖搖頭,說:“這些酒還沒師父的登高酒好喝,我不喝了。”
就在此時,陽左丘突然盯着酒館內一個熟悉的身影。
一個腰間插着一把煙頭的赤腳老漢站在黑榜前,盯着某個人的名字,喃喃自語道:“這小子怎麽又回來了,他一定在裏面得到了天大的好處,我可得藏好了,免得被找晦氣。”
就在此時,老漢猛然回頭,看向陽左丘。
這老不漢也是易了容,但陽左丘認出了他腰間的煙鬥。
老漢也永遠忘不了陽左丘那身可怕的氣勢,随即先發制人,指着陽左丘喊道:“大家別讓他蒙騙了,他就是陽左丘,快抓住他!”
嚷完後,老漢撥腿就跑。
聽着身後酒館裏的混亂聲,老漢心中冷笑:跟我鬥,你還嫩着點。
老漢一直逃到僻巷裏才停下,就在此時,前方傳來一把熟悉的聲音:刀爺半年不見,近來可好!
只見前方走來一個身穿灰色鬥逢的男子。
這聲音,刀爺實在太熟悉了,驚慌道:“小小小子,聽我說,我們曾在一起喝過酒對不,就沖這交情上,放老夫一馬吧!”
陽左丘搖搖手指,說道:“你前後出賣我三次,你老人家覺得一頓酒的交情能否抵得過三次出賣我的罪過。”
“陽左丘,你讓我帶你去死亡亡荒漠,我帶了。你有現在的成就,一定是在裏面得了天大的好處,老夫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說話音,刀爺立即轉過身去,正想往回逃,卻發現前方站着一個身穿裝逢的小女孩,懷裏抱着一只布偶娃娃。
“小鬼,讓開!”
刀爺一袖揮過去,想将小瑤拍飛,他留了個心眼,沒有出狠勁。
突然雙腳雙腿一麻,動彈不了,怎麽回事?
腑身一看,自己的雙腿雙手竟然被石化了,只剩下一顆腦袋是沒被石化,整個人如石像般站在原地。